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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业商业秘密保护的思考

樊永富
(南京大学法学院2000级法律硕士研究生，南京，210093)

【摘要】 本文探讨了企业商业秘密的涵盖范围以及企业选择商业秘密保护手段的重要作用，揭示了企业在商业秘密保护工作中存在某些误区，并相应地提出了因应对策及采取知识产权综合保护手段的建议。
【关键词】商业秘密 不正当竞争 竞业禁止 综合保护

引言
随着我国当前市场经济的发展，企业间的竞争日益激烈，作为竞争手段之一的知识产权保护工作也在加强，国家更是提出了要加快建设有自主知识产权的产业发展战略规划。然而根据在工作中所接触到的一些企事业单位看，在人们的观念中，一提到知识产权就仅将眼光局限于专利、商标、版权等这些传统的法律概念上，往往忽视了商业秘密也是在知识产权范畴之内的、它也可以得到知识产权法的保护。而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做好商业秘密保护的潜在价值可能会远胜过专利商标保护的价值。举一个大家都知道的典型例子，享誉全球的饮料——美国的可口可乐，靠对技术配方的严格保密，一个多世纪以来在国际上保持独家经营的垄断地位。当然我并不是说专利商标的保护不重要，而是说企业应该针对不同的对象采取不同的保护方法、甚至综合的保护方法。那么对商业秘密存在这种认识上的偏差原因是什么呢？究其原因，是由于我国法律对于商业秘密的规定过于简单。只在1993年9月2日颁布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反不正当竞争法》第十条对商业秘密作了规定，除此之外目前尚无在法律这个层次上的新的规定。不过工商行政机关的一些部门规章对于商业秘密有所涉及，譬如1995年11月23日国家工商局颁布的《关于禁止侵犯商业秘密行为的若干规定》等等。正因为法律规定的简单，导致了企业对于商业秘密认识不清，衍生出种种问题。
本文拟就如下几个方面问题进行探讨：一是商业秘密的涵盖范围是哪些；二是选择商业秘密保护手段的重要作用在哪里；三是企业在商业秘密保护工作中存在的某些误区与对策。

一、商业秘密的涵盖范围
谈及对商业秘密的保护，首先需要了解商业秘密这个名词的定义。在我国反不正当竞争法第十条中规定：“商业秘密是指不为公众所知悉、能为权利人带来经济利益、具有实用性并经权利人采取保密措施的技术信息和经营信息。”也就是说商业秘密具有“三性”，即：秘密性、价值性、保密性。
而在国家工商行政管理局颁布的《关于禁止侵犯商业秘密行为的若干规定》中列举了商业秘密包含的项目：设计；程序；产品配方；制作工艺；制作方法；管理决策；客户名单；货源情报；产销策略；招投标中的标底及标书内容等等方面。这些都有可能成为企业的商业秘密，只要它们符合商业秘密的三性。因而我们可以说商业秘密是存在于企业的方方面面、存在于它的产供销各个环节。同时商业秘密在企业中是不断产生、不断消亡的。
根据我国《反不正当竞争法》对商业秘密的定义，商业秘密主要包括两大类 ：一类是技术信息；另一类是经营信息。具体可分为：?
(1) 产品 企业自行开发的产品，既没有申请专利，也还没有正式投入市场之前，尚处于秘密状态，它就是一项商业秘密。即使产品本身不是秘密，它的组成部分或组成方式也可能是商业秘密。
(2) 配方 工业配方、化学配方、药品配方等是商业秘密的一种常见形式，甚至化妆品配方，其中各种含量的比例也属于商业秘密。
(3) 工艺程序 有时几个不同的设备，尽管其本身属于公知范畴，但经特定组合，产生新工艺和先进的操作方法，也可能成为商业秘密。许多技术诀窍就属于这一类型的商业秘密。
(4) 机器设备的改进 在公开的市场上购买的机器、设备不是商业秘密，但是经公司的技术人员对其进行技术改进，使其具有更多用途或效率更高，那么这个改进也是商业秘密。
(5) 研究开发的有关文件 记录了研究和开发活动内容的文件，这类文件就是商业秘密。如蓝图、图样、实验结果、设计文件、技术改进后的通知、标准件最佳规格、检验原则等，都是商业秘密。
(6) 公司内部文件 与公司各种重要经营活动有关联的文件，也是商业秘密。如采购计划、供应商清单、销售计划、销售方法、会计财务报表、分配方案等都是企业的“商业秘密”。它们若被竞争对手知道，都会产生不良后果。
(7) 客户情报 客户清单是商业秘密中非常重要的一个组成部分，若被竞争对手知悉，顾客将会受到引诱或骚扰，从而阻碍公司的正常活动。比如，著名的中国青年旅行社诉中国旅行总社的不正当竞争案就是一个典型的案例。
以上所述的几种情况，只是商业秘密中常见的一些类型。也可以说，商业秘密是一种“信息”，其范围非常广泛，凡是对公司有利，能在竞争中获胜，并经公司有意加入保密的“信息”，并采取了保密措施的，也就是说符合“三性”要求的，都是商业秘密。

二、选择商业秘密保护手段的优势作用
既然商业秘密存在于企业的各个方面，那么在众多的知识产权保护手段中，选择采用商业秘密保护手段的优势在哪些方面呢？与传统的知识产权保护的方法例如专利相比有何不同。
1、保护对象的广泛性优势
有些商业秘密是不能获得专利法保护的。对于商业秘密可以分为两类：技术信息与经营信息，显而易见，经营信息是不可能得到专利保护的。
对于技术信息是否适合专利保护的方法也需要进一步加以区分。那些不为产品直接反映的结构、工艺、不能利用“反向工程”获取的技术、工艺性、配方性的技术信息，采取商业秘密保护的方法将更加适宜。
即使某些技术成果适合获得专利保护，但在我国现行状况下，由于经济刚起步、法制建设还存在很多问题，更由于我国幅员辽阔。而要得到专利保护的前提就是专利技术信息的公开，这样导致你的技术在世界范围内为人熟知。一旦发生侵权，企业有可能并不知晓、也有可能由于种种原因迟迟不能得到有效的保护，而由此支出的时间、精力、金钱却是大量的。
当然我认为最合适的保护方式是专利保护与商业秘密保护的结合。这项工作需要技术、法律方面的专业人员共同参与。
2、期限优势
商业秘密的保护期是不确定的，如果能永久保密，则享有无限的保护期，如果在短时期内就泄了密，那么保护期也随之结束；而知识产权中各种权利都是有保护期限的。
3、地域优势
商业秘密无地域性特征，它的所有人可以向任何国家的任何愿意得到它的人发放许可证；而知识产权则均有地域性限制，在一国有知识产权不一定在另一国有相应的权利，但你的信息却是在世界范围内的公开。
4、保密优势
商业秘密是不公开的；而专利、商标、著作权都是公开的。
当然商业秘密的保护方法在有优势的同时，也必然存在着一些缺陷。商业秘密在性质上虽然是一种知识产权，但是，它与传统的知识产权相比存在着区别，是一种特殊的知识产权形态。主要表现在：
1）商业秘密的独占性不是依靠任何专门法律而产生的，而只是依据保密措施而实际存在的；而专利权、商标权则由专利法、商标法直接赋予，不能靠当事人的行为而自然产生，著作权也必须符合著作权法的规定而自动保护，并不像商业秘密那样，如果无保密性即无所谓秘密的权利。 由此为保持秘密性，必须要求企业有一整套的保密措施，否则风险很大。
2）商业秘密不能对抗独立开发出同一秘密技术、知识的第三人，任何独立获得相同技术知识的第三者，都可以使用、转让这种知识；而知识产权则一般说来具有排他性，可以对抗任何人，其中工业产权表现得尤为明显，而著作权具有一定的排他性。
商业秘密的保护就存在着一定的风险性。我们认为最为妥当的方式是将传统的知识产权保护与商业秘密的保护综合运用，但这对于企业来说是一项很大的系统工程，它需要技术人员、管理人员、知识产权事务方面法律工作者的共同参与。
三、企业在商业秘密保护工作中存在的某些误区与对策
1、存在一个典型的问题——对什么是商业秘密认识不清
此类问题有三种表现形态：
1）我的企业无秘密
曾经碰到过此类企业，认为商业秘密离他们太过遥远。事实上，从一家企业成立之日起，企业就有产生商业秘密的可能了。举一个最简单的例子，甲乙两家小卖部同样经营红塔山香烟，都卖11元一包。甲只能以10元的价格进货，乙却能以9.5元的价格进货。那么乙的进货渠道就是他的商业秘密，只要他对进货渠道加以了保密。从这个简单的例子就可以看出，没有无秘密的企业。
2）我的企业商业秘密在哪里
然而更多的企业却是不知自己企业的商业秘密在哪里，不是将已经处于公知领域的、事实上无秘密的信息当作自己的商业秘密加以保护，就是由于认识不清将真正的有价值的商业秘密公知于众。没有切实地将商业秘密给予保护，究其原因就是没有充分认识商业秘密的“三性”原则。在此我认为有必要对“三性”加以解释：所谓秘密性，即不为公众所知悉，就是指该项信息是不能从公开渠道直接获取的；所谓价值性，即能给权利人带来经济利益、具有实用性，是指该信息具有确定的可应用性，能为权利人带来现实的或潜在的经济利益或竞争优势；所谓保密性，就是权利人要采取保密措施，包括订立保密协议、建立保密制度及采取其他合理的保密措施。我相信只要有效地对“三性”加以辨别，至少可以避免将公知信息当作商业秘密的失误的发生。
3）我的企业里到处都是商业秘密
国家商检局 经贸部轻工业部 农业部


出口玩具质量许可证管理办法

（１９９２年５月３０日　国家商检局 经贸部轻工业部 农业部发布）

　第一章　总则

　第一条　为加强对出口玩具安全质量的监督管理，提高产品质量，保护消费者的安全和健康，促进对外贸易的发展，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进出口商品检验法》（以下简称《商检法》）第二十二条规定制定本办法。

　第二条　国家对出口玩具及其生产企业实行质量许可制度。

　　国家进出口商品检验局（以下简称国家商检局）会同国务院有关主管部门管理全国出口玩具质量许可制度工作。

　　国家商检局设在各地的直属商检局（以下简称商检局）分别会同省级或计划单列市级有关主管厅、局管理并且组织实施本地区出口玩具质量许可制度工作。

　　《实施质量许可制度的出口玩具种类目录》（以下简称《目录》）由国家商检局商对外经济贸易部、轻工业部、农业部后于实施前三个月公布。

　第三条　列入《目录》的出口玩具必须取得出口玩具质量许可证（以下简称出口质量许可证），外贸经营单位方可收购。商检局凭出口质量许可证接受报验。

　第二章　出口质量许可证的申请条件及考核

　第四条　列入《目录》的出口玩具，申请出口质量许可证必须符合下列条件：

　　（一）出口玩具样品必须按照《出口玩具型式试验规则》（见附件一）试验合格；

　　（二）出口玩具的生产企业要按照ＩＳＯ９０００标准系列建立质量体系，经质量体系评审小组按《出口玩具生产企业质量体系评审表（试行）》（见附件二》评审，总评分达到四百分并且第一点二项达到第五十分，第二项达到七十五分，第五项达到八十五分。

　第五条　出口玩具型式试验由国家商检局考核合格的商检局实验室和国家商检局与轻工业部共同认可的社会实验室负责。

　第六条　出口玩具生产企业的质量体系评审由商检局分别会同省级或计划单列市级有关主管厅、局组织的质量体系评审小组负责。

　　质量体系评审小组一般由三人至五人组成。其成员必须按国家商检局的有关规定经过培训、考核并获得评审员资格。

　第三章　出口质量许可证的申请和颁发程序

　第七条　申请出口质量许可证的出口玩具生产企业，应向商检局领取空白《出口玩具质量许可证申请书》（见附件三）一式四份，填写后联同其它有关资料报商检局。

　第八条　商检局接到出口质量许可证申请书和有关资料后，发现申请书和有关资料不符要求的，应在一个月内书面通知申请单位改正。

　第九条　商检局负责对申请出口质量许可证的出口玩具进行抽样、封样，由该出口玩具生产企业将《封样单》（见附件四）、样品及有关资料送到本办法第五条规定的实验室进行型式试验。

　第十条　承担试验的实验室在收到《封样单》、样品和有关资料后，应当在三十天内按照本办法第四条（一）款的要求完成型式试验，并将试验报告（格式见附件五）送封样的商验局和生产企业。

　　型式试验不合格的，由商检局向企业发型式试验不合格通知书（格式见附件六），自不合格通知书签发之日起，半年内企业不得再次提出申请。

　第十一条　商检局收到型式试验合格报告后，应立即通知质量体系评审小组，在三个月内按本办法第四条（二）款的要求对出口玩具生产企业完成评审。评审前应事先书面通知企业。

　　质量体系评审不合格的，由商检局向企业发质量体系评审不合格通知书（格式见附件七），自不合格通知书签发之日起，半年内企业不得再次提出申请。

　第十二条　经型式试验和企业质量体系评审均合格的出口玩具，由商检局会同省级或计划单列市级有关主管厅、局共同审核批准后，由商检局向提出申请的生产企业颁发出口质量许可证。申请书由商检局分送企业、主管厅、局各保存一份。商检局将企业名称、地址、获证产品种类和证书号每半年向国家商检局备案一次。国家商检局将获证企业名录分批通告轻工业部、农业部和经贸部。

　　出口质量许可证有效期为五年。

　第十三条　申请出口玩具质量许可证的生产企业对型式试验结果或生产企业质量体系评审结果有异议时，可以向国家商检局申请复验、复审，复验、复审结果为最终结论。

　第四章　出口质量许可证的管理

　第十四条　在出口质量许可证有效期内，商检局和生产企业主管部门应对获证企业进行日常监督检查。对连续生产达两年的出口玩具，应重新进行型式试验。

　第十五条　获得出口质量许可证的出口玩具，生产地点或企业名称改变时，必须重新办理申请手续。技术标准发生变化时需重新审核。

　第十六条　获得出口质量许可证的生产企业必须每年向商检局和主管厅、局报告出口玩具质量情况、生产技术条件重大变化情况、国外退货、索赔和重大质量事故及处理情况。

　第十七条　获得出口质量许可证的生产企业，在出口质量许可证有效期满前半年内，可以向商检局重新申请出口质量许可证，商检局收到申请后，应当组织对该生产企业进行全面或重点复查，复查合格后重新颁发出口质量许可证。

　　出口质量许可证有效期满，获证的生产企业不重新办理申请手续的，由发证的商检局注销出口质量许可证。

　第十八条　对已取得出口质量许可证的玩具生产企业，有下列情形之一的，由发证的商检局吊销出口质量许可证：

　　（一）国外客户对出口玩具质量问题，反映强烈，一年内两年要求质量索赔或退货，经查明系生产企业责任的；

　　（二）半年内出口玩具经商检局检验，一次检验批合格率低于百分之八十，或者连续五批不合格的；

　　（三）商检局在日常监督检查中发现生产企业质量体系不符合本办法第四条（二）款的要求，责令其改进仍无效果的；

　　（四）掺假作伪或者涂改商检单证的；

　　（五）转让出口质量许可证的。

　　出口玩具停止生产一年以上的，由发证的商检局注销出口质量许可证。

　第十九条　伪造、变造、冒用出口质量许可证的，由商检局设收非法证件并依照《商检法》的有关规定予以处罚。

　第五章　附则

　第二十条　空白的出口质量许可证、申请书、封样单、质量体系评审表等由各商检局根据统一格式印制。

　　出口质量许可证编号由四部分组成，即、年号（公元年号之末尾二位数）、商检局地方简称、产品种类代号（ＷＢ：布绒玩具；ＷＪ：机械玩具；ＷＳ：塑料玩具；ＷＤ：电动玩具）。证书序号（四位数）。如９１京ＷＢ０００１，即一九九一年北京商检局颁发的布绒玩具第一号出口质量许可证。许可证号由各商检局按产品种类分别顺序编号。

　第二十一条　负责出口玩具型式试验和生产企业质量体系评审的机构和人员应当遵守有关纪律规定并对生产技术和工艺文件等保密。

　第二十二条　申请出口玩具质量许可证的生产企业应按规定支付费用，收费标准按国家物价局，财政部发布的［１９９２］价费字２１０号《关于发布〈进出口商品检验、鉴定收费方法〉及收费标准的通知》办理。

　第二十三条　国家商检局应会同有关主管部门对出口玩具质量许可制度的型式试验，企业质量体系评审等工作进行督促，检查和指导。

　第二十四条　对在型式试验，企业质量体系评审等工作中，不执行各项制度，玩忽职守，徇私舞弊造成工作失误的人员，由国家商检局或各有关主管部门给予批评，通报或处分，情节严重的，交有关部门追究刑事责任。

　第二十五条　本办法的补充，修改及解释由国家商检局负责。

　第二十六条　本办法自一九九二年九月一日起实施。

　附件：

　　　　一、出口玩具型式试验规则（试行）

　　　　二、出口玩具生产企业质量体系评审表（试行）（略）

　　　　三、出口玩具质量许可证申请书　　　　　　　（略）

　　　　四、型式试验报告　　　　　　　　　　　　　（略）

　　　　五、国家商检局出口玩具型式试验封样单　　　（略）

　　　　六、样品型式试验不合格通知书　　　　　　　（略）

附件一：　　　　　　　 出口玩具型式试验规则（试行）

　一、总则

　　１、制定规则的依据

　　本规则是根据《出口玩具质量许可证管理办法》制定的。

　　２、主题内容

　　本规则对下述内容做了规定：申请单元的划分；样品；试验标准及试验项目；试验程序和试验报告。

　　３、适用范围

　　本规则适用于申请出口玩具质量许可证的样品的型式试验。

　二、申请单元的划分

　　实行出口玩具质量许可证的产品的申请单元，以玩具的种类划分，种类分为：布绒玩具、电动玩具（含电子玩具）、机械玩具（含童车）、塑料玩具。

　三、样品

　　１、抽样基数：抽样的产品必须是批量生产，布绒、塑料玩具抽样基数不少于一百打；电动、机械玩具不少于一百只。

　　２、抽样方式和数量：各地商检局派员到外贸仓库企业成品库从包装完好的申请质量许可证的产品中随机抽取样品。每一申请单元少于或等于两个款式的，只抽一个款式，多于两个款式的抽其中两个款式，每一款式抽六只带销售包装样品。上漆玩具还需抽取与样品相一致的液体油漆５０毫升或干粉油漆１０克。布绒玩具还需从原材料仓库抽取４０ｃｍ×４０ｃｍ与样品相一致的各种布绒面料一块。

　　３、商检局对抽取的样品加封、编号后该生产企业将《封样单》、样品及资料一起寄送到《出口玩具质量许可证管理办法》第五条中规定的实验室。

　四、试验标准及试验项目

　　１、试验标准

　　现行国家标准ＧＢ６６７５《玩具安全》、或合同规定和进口国法规要求的安全标准。

　　２、试验项目

　　根据不同的玩具种类，选择下列有关项目：

　　（１）机械及物理特性

　　（２）易燃特性

　　（３）特定元素的转移

　　（４）其它安全项目

　五、试验程序

　　实验室到到《封样单》、样品和资料后按下列程序进行工作：

　　１、登记和保管样品。发现《封样单》或样品不符规定的，立即与封样的商检局联系。

　　２、按本规则第四条规定的、申请单位填报的标准和项目进行型式试验。

　　３、对结果的处理：

　　样品全部试验项目合格者，判为型式试验合格。

　　样品有项目不合格者，判为型式试验不合格。

　六、试验报告

　　型式试验完毕后，由实验室出具报告，报告结论要明确。试验报告一式三份，一份送封样的商检局，一份送寄样的生产企业，一份由试验室联同有关试验记录单一起存档。

　　※注：如一个申请单元含两个款式的样品，应出具两份试验报告，两份报告应装订在一起，并在编号处注明份数。